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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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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呢。

傅氏集團……

傅沈與正郁悶呢,給葉瑾打電話關機。

林鹿敲了敲門,走進來。

“傅總,陳靈傳來消息,葉小姐昨天晚上去了問雅天酒店見葉子琪,之後便跟隨著葉子琪去了葉家,然後,就沒再出來過。”

“什麽意思?”傅沈與莫名慌了起來:“什麽叫沒再出來過?”

“傅哥,傅哥!”俞楚庭急匆匆的跑進來,氣喘籲籲的,像是八百米沖刺過來的:“出事了,出大事了。”

“什麽!快說!”

“等我喘口氣……”

電梯怎麽都不來,他一口氣爬了好幾層呢。

“今天我去看我媳婦兒,你猜怎麽著,我遇見了夏恬然!臥槽,嚇我一大跳,我趕緊聯系了離哥,之後夏恬然找到我媳婦兒,說什麽幫忙,帶著好幾個保鏢去了葉家,然後……”

“說重點!”

傅沈與都快急瘋了,心底越發不安,葉家葉家又是葉家,葉瑾一定是出事了。

俞楚庭道:“嫂子她被送去和其他人結婚了。”

還未等傅沈與緩過神來消化消化這信息量,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。

助理貝雪走進來,面色有些凝重:“傅總,樓下有位夏小姐找您。”

俞楚庭瞪大了雙眼:“你看你看!我沒騙你,夏恬然真的活了!”

傅沈與沒工夫搭理他。

樓下大廳,林晚正焦急的等候。

“你們總裁怎麽還沒來?!”林晚對前臺催促道。

前臺也有些難為情:“這位小姐,請您冷靜點,見傅總是要提前預約的。”

林晚不耐:“真麻煩。”

來到大廳,傅沈與環顧四周都沒有找到葉瑾。

林晚看見了他,跑到他面前:“傅沈與,去救救她,她快死了。”

“她在哪兒?!”

林晚拿出那封信交給他:“她被葉宸送給唐林暮了,這是葉瑾臨走前讓我交給你的信。”

傅沈與打開,這一看,差點嚇沒他半條命。

【第一次給你寫信,有點像遺言,我沒有親人只有幾個朋友,原以為一切都已安排妥當,不會再有什麽牽掛,你卻成為了最大的牽掛。

對不起,沒能給你答覆,其實我想說,若我能回來,我們就結婚,不過,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,我大概兇多吉少了。

傅沈與,我很愛你,我想告訴你,曾經你不是一個人在努力,愛,從來都是相互的。

那年冬季,寒日飛雪,壓滿紅梅枝,甜粥清茶,紅亭之下,早已芳心暗許。】

“小五……小五!給我查,想辦法找到她!”

“傅哥,你別急,我在找呢。”

林晚也過去幫忙,盡可能的提供一些線索,絲毫沒有察覺傅氏大廈門口那抹灼熱的目光。

某教堂內,正進行著一場婚禮。

沒有鮮花紅毯,沒有紛紜賓客,只有一個神父,和寥寥無幾的家屬。

對了,還有同樣坐在輪椅上的新郎。

葉瑾坐在輪椅上,被推進教堂。

唐林暮一臉平靜,神色淡淡,在看見葉瑾時,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他沒想到嫁給自己的人竟然這麽的令他驚艷,他竟有些後悔,讓葉子乘把她弄成這個樣子。

他不知道,在這婚紗底下幾乎纏滿了紗布。

葉瑾冷冷清清的瞥了他一眼,沒再看他,盯著自己手裏的捧花出神。

第一次穿婚紗,不是為心愛之人,很遺憾。

婚禮開始了。

當神父問到葉瑾願不願意的時候,她用眼神嘲諷唐林暮,笑道:“我不願意。”

唐林暮似乎感受到了葉瑾的嘲笑,臉色一青,聲音微沈:“她願意。”

於是直接拿下旁邊的戒指,想要往她手上套,她想掙紮,可根本無力反抗。

後來不知為何,教堂內的人都已經走了,葉子琪留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
教堂門緊閉,唐林暮喊人搬來了一個大水缸。

正當葉瑾納悶時,唐林暮從輪椅上站了起來。

葉瑾冷笑,諷刺道:“原來你是裝的,這算是變態的特殊癖好嗎?”

唐林暮擡手摸了摸她的臉:“你很美,非常迷人,就是太不聽話了,沒關系,來日方長,你會變乖的。”

“唐林暮,我勸你還是放了我,我的朋友已經報警了,這是我與葉家的事,你本不在我的計劃範圍之內。”

唐林暮一直在打量著她,圍著她轉,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。

“太美了,真是太美了,葉瑾。”

他擡手將她的婚紗撕破,裏面全是滲著血的紗布,渾身上下像個木乃伊一樣被裹住。

唐林暮目光慌張不已,接近變態的瘋狂:“怎麽會這樣?誰把你弄成這樣的,誰毀了我的藝術品!”

“瘋子。”葉瑾冷冷的看向他。

都說唐家大少是個瘋子,腦子有問題,凈做一些亂七八糟的研究傷了腿,一開始她還不信,現在除了腿是假的殘廢,其他的,不言而喻。

唐林暮掐住她的脖子,吼道:“你怎麽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,看你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,我怎麽做實驗!”

“瘋子……變·態……”

“我要好好懲罰你。”倏然唐林暮將她從輪椅上抱起,撕破的婚紗,還掛在她腰間,而她手筋腳筋都斷了,無力反抗。

他將她扔進了水缸裏,揪住她的頭發,讓她暫時得以呼吸。

很快水缸就被血跡染紅,而身上的紗布,再也擋不住她血液的流失。

唐林暮瘋狂的笑著:“哈哈哈,葉瑾,你看,你的血,多漂亮,你知道嗎,你的血都是錢,都是錢,哈哈哈。”

“你看看你身上的血,你知道有多值錢嗎?”

葉瑾看向他,正要詢問些什麽,然而還未來得及,就已經被按進了水裏。

窒息感,包裹著全身。

隔著血紅的水,還有那層玻璃,她好像看見了,她心愛的人。

砰!

教堂門被砸開,傅沈與跑進來時,看見葉瑾浸泡在血水裏,紗布婚紗混亂交織,都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。

這是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痛。

他拿起板凳重重的砸在唐林暮身上,從水缸裏撈出葉瑾:“小瑾,小瑾,我來了,我來救你了,醒醒……”

“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!!!”傅沈與嘶吼道。

“抱頭蹲下!”警察已將他們團團圍住。

傅沈與抱著葉瑾跑向外面,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。

“葉瑾,堅持住。”

“林鹿,快開車,去醫院!”

車內,林晚都不知該如何下手,她渾身都濕透了,全都是血色紗布。

林晚把衣服蓋在她身上,握住她的手,給她暖手,眼淚止不住的流:“你醒醒好不好。”

傅沈與抱著葉瑾,將她裹進懷中,用體溫暖著她。

“小五,給時清風打電話。”

俞楚庭道:“傅哥,我打了,時哥準備著呢。”

惜時醫院樓下,時清風正在等候,車子一來,立刻將葉瑾推進了醫院。

見到葉瑾的慘狀,周邊的護士打了一個寒顫,連時清風都難以想象,是什麽樣的人下了如此狠手。

手術室的燈亮了很久。

傅沈與一刻都坐不下,焦急恐慌後怕內疚,無數覆雜的情緒踴躍心頭,他第一次在心底乞求上蒼,讓葉瑾能活下來。

一名女醫生從手術室內走出來,摘下口罩說道:“誰是患者家屬?”

“我是。”林晚和傅沈與異口同聲。

醫生道:“患者失血過多,血型特殊,是RH陰性O型血,現在血庫裏的儲血只能頂一會兒,但還不夠。”

林晚頓時就亂了:“那怎麽辦,她沒有家人。”

傅沈與道:“我去找血。”

醫生道:“你們身邊有沒有同樣血型的人。”

“古醫生,古醫生,時醫生讓你進去幫忙。”一名護士急匆匆的跑出來。

古淮溪再次進了手術室。

傅沈與站在角落裏,撥通那串備註為【Y】的電話號碼,響了三聲後,被接通。

他直入正題:“葉瑾出事了,失血過多,需要輸血。”

對方未言片語,掛斷電話。

半個小時後,直升機落在醫院樓頂。

電梯門開,一個少年最先走出來,身後跟隨四個黑衣保鏢。

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雙藍綠色眼睛,像是一汪清潭,透徹明亮,又好似深不見底,五官精致,輪廓分明,不知是生病了還是怎的,皮膚透著病態的白,連頭發都是銀白色的。

盡管穿著黑色衛衣和休閑褲鞋,也不乏紳士優雅的貴族氣質。

傅沈與沒有見過他,但僅憑那雙藍綠色的眼睛,他就能猜出個七七八八。

“你是——”

“我姐呢?”少年問道。

傅沈與:“還在搶救。”

不一會兒,醫生便把他帶進了手術室,再出來,少年的臉依舊蒼白,表情還是那麽從容不迫。

手術室的燈亮了五個小時,不停地有護士進進出出,每出來一次,對傅沈與而言都是恐懼,他害怕會聽到不好的消息。

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,都是傅沈與簽的。

這五個小時,每一秒,都是煎熬。

燈,終於滅了。

時清風從手術室裏走出來,摘下汗濕的口罩,松了一口氣:“患者已脫離危險。”

傅沈與如釋重負,坐在一邊的椅子上。

很快,葉瑾被推了出來。

他跟上去,見她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,心如刀割。

時清風攔住了他,對他說道:“你跟我來。”

傅沈與跟隨時清風去了辦公室。

“她情況如何?”

時清風道:“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,傷痕幾乎遍布全身,有咬傷,鞭傷,還有重物砸到的傷,內外傷都有,胸腔積液,脾臟出血,肋骨斷了兩根,她很堅強,能活下來,是個奇跡。”

“那她還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嗎?”傅沈與問道。

葉瑾那麽不卑不亢自強獨立的女人,若是只能像個廢人一樣活著,她該有多痛苦。

時清風道:“可以,只要好好恢覆。”

傅沈與松了一口氣:“那就好,我先去看看她。”

“等等傅哥,我找你來,還有別的事。”時清風拿出一支試管:“這是葉瑾的血,我在她身上發現了和你一樣的紅血線,我懷疑她身上有蠱毒。”

傅沈與道:“你確定嗎?”

那天他沒有詳細問她,她也沒有多說。

時清風道:“是不是,等化驗結果出來就知道了。”

“這件事要保密,等她醒了,我再問問她。”

說罷傅沈與便離開了辦公室,等他出去,那個少年早已消失不見,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。

回到病房,葉瑾還在昏睡著,林晚陪在她身邊。

他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事,但把葉瑾害成這副模樣的人,他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
“告訴我,究竟發生了什麽?”

林晚把她所知道的講給了傅沈與聽,他這才得知葉瑾用自己的性命做賭註,給葉家設計了一個無法翻身的圈套,若一步沒成功,後果不堪設想,如今計劃也只進行了一半而已。

華燈初上,夜幕降臨,白城的夜依舊繁華落遍,地滿歡欣。

病床上的姑娘,睡的安逸,陷入甜夢之中,不願醒來。

·

“葉小姐,傅少在等你。”

剛走出酒店門口,葉瑾就被傅沈與的助理林鹿給攔住了。

她看向不遠處的車子,傅沈與正倚著車身,笑著向她招手。

她無奈的嘆了口氣,走向他:“傅總,您挺閑啊。”

傅沈與輕笑,對林鹿說道:“你可以下班了。”

之後便給葉瑾開了車門:“葉小姐,給個面子吧。”

兩人坐進車子裏,車內彌漫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味。

仔細打量他一番,才發現今天的他穿的很是隨意,不像平日裏西裝革履皮鞋發蠟的。

他本就是個很耐看很帥氣的男子,蓬松錯落的墨黑短發,慵懶又不羈,一雙鳳眼清冷孤傲,俊秀的眉眼如癡如醉,穿著淺藍色的毛衣和米黃色的長褲,添了幾分溫柔之色,黑白色的板鞋很是陽光,手腕上的名貴手表又加了幾分貴氣。

他從車後座拿過來一捧茉莉花,像初出茅廬不懂情愛的傻小子一般,送給她:“上次送玫瑰花你不喜歡,這次我換了茉莉花。”

葉瑾倏然失笑,接過茉莉花,擡手撥弄著花瓣,不知該說什麽,便說了一句:“若是我還不喜歡,下次你是不是要送百合花了?”

“那你,喜歡嗎?”傅沈與問道。

葉瑾點頭:“挺喜歡的。”

傅沈與乘勝追擊:“喜歡我,還是喜歡花?”

她楞了一會兒,之前拒絕他的玫瑰花並非不喜歡,只是覺得應該拒絕他,不該拖泥帶水,和他藕斷絲連。

“那個……”

“算了,你先別說了。”傅沈與打住她的話:“我再努力努力就是了,反正都追你這麽久了,反正……我也不是很著急。”

他看向她,今天她穿的與平時不太一樣,一件淺青色的旗袍,上面繡著蘭草,看起來不薄不厚的,長袖高領,邊緣帶著點毛茸茸的絨絨,外面套著一件米色大衣,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。

很少見她穿旗袍,挺漂亮的,裙擺挺長但開衩啊,而且還是在這麽冷的天,不冷嗎?

“你穿這麽少,不冷嗎?你又不是藝人,幹嘛穿這麽少?”

傅沈與一連問了兩個問題。

葉瑾看向他,說道:“你也穿的不多啊。”

“我是因為在車子裏。”隨後從車子後座拿過自己的毛呢大衣,給她連花帶人一起裹起來:“以後多穿點。”

葉瑾將衣服拿下來,把花放在他們之間的空隙處,解釋道:“今天有個飯局,和同事吃了頓飯,穿的隨意了些。”

“同事?”傅沈與拿掉花,將花扔在後座上,看著她,欲言又止,天知道他多想問問那個同事是男的女的。

“你看我幹嘛?”

傅沈與道:“你這算穿的隨意?”

穿的那麽少,身材那麽好,給誰看啊!

不滿的嘟囔道:“凍不死你。”

葉瑾:“……”真是個直男。

“我這不是穿了大衣和光腿神器嗎,不冷。”

“光腿神器是什麽東西?”傅沈與一臉茫然。

葉瑾懶得解釋,怎麽扯到這上面了,言歸正傳:“你又來找我幹嘛?”

傅沈與道:“你今天,沒工作了吧。”

她點頭。

他發動引擎,道:“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
今天,是臘八節,不知何時,天空下起了小雪,頗有越下越大的趨勢,此節此景,不勝融洽。

白城有處茶樓,茶樓裏有片紅梅林,此時正值臘梅花開之際,紅梅點點,白雪應景,不知不覺,雪花由細碎的擬鹽,化作漫天飛舞的柳絮之雪。

來此賞梅花的人不少,他們也在其中。

“傅先生,請隨我來。”

服務生招待著他們。

他們坐在一座紅亭之下,服務生呈上了茶具,他對服務生說道:“不用茶藝師,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”

服務生帶著標準的微笑,離開了紅亭。

紅亭之下,只有他們兩個,茶香四溢,水汽氤氳著才子佳人的俊秀面容。

“我來吧。”葉瑾道。

這是他們第二次一起來這裏了,相比第一次,已經輕車熟路了許多,分開的那些年,她也經常來這裏喝茶,回想當年他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,靦腆又拘謹,倒有幾分悵然。

傅沈與拿著茶葉的手微楞,不太有底氣的說:“我可以。”

幾分鐘後,葉瑾忍不住想打他了,可惜了這雪山龍井。

“先生,小姐,打擾一下,今天是臘八節,茶樓對每位顧客都提供了臘八粥。”

服務生端著兩碗臘八粥進來,放下後便離開了。

“要不,還是喝粥吧。”傅沈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。

葉瑾莞爾一笑,看向亭外紅梅,白雪壓滿枝頭,寒日朦朧,雪景紅梅,片片雪花漫天飛舞,萬裏白茫,點紅添色。

“這裏,還是和以前一樣,真好看。”

見她笑了,他也笑了:“你若喜歡,我每年都帶你來這裏。”

“來這裏,看你泡茶?”葉瑾笑看著他,手執碗勺,攪拌著甜粥。

傅沈與看著茶幾上的茶葉和茶水,竟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下次肯定能學會。”

“傅總裁,你還是好好上班吧,你既不喜歡喝茶,又不喜擺弄這些,想來也沒必要多費什麽心思。”

“可我願意對你費心思啊。”傅沈與脫口而出,後知後覺自己嘴太快了,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。

見葉瑾沒什麽反應,索性就將計就計吧:“葉瑾,你能不能,再給我一個機會,嗯?我們覆合吧。”

她沒有立刻回覆他,他也一直耐心等待著她的回應。

然而不應景的手機鈴聲響起了,她拿出手機,看了一眼手機號碼,是齊月打來的。

齊月出事了,她便連忙趕去了夜鸞。

·

葉瑾睜開眼睛,眼前白茫茫的一片,麻藥已經過了,身上傳來密密麻麻刺痛的感覺。

微微一動,身邊的人便醒了。

“小瑾,你醒了。”傅沈與擡手按了呼叫鈴:“渴嗎?”

她點頭。

喝過水後,時清風便來給她簡單檢查了一下身體。

時清風道:“沒什麽大問題了,醒了就好,身體還很虛弱,要吃的清淡些,最好吃點流食,好消化,另外要好好休息。”

“有事再叫我。”

說完便走出了病房。

“傅沈與。”葉瑾輕喚道,面如白紙,卻面帶微笑。

第一眼看見他,心裏是甜的。

“我在呢。”

以後,會一直在的。

兩兩相望,熱淚盈眶,他握著她的手,溫暖包圍著她。

在這清冷單調的白色病房裏,傅沈與無微不至的照顧她。

白熾燈光灑落在他忙碌的身影之上,他輾轉而來,溫潤如玉,那一刻,心中情愛有所歸屬,芳心已許,如那日紅梅飛雪,慕爾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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